前幾天發現一個朋友將長髮剪去,
他說:
「喔,就...本來想說,可以引起一個人注意,結果好像沒效,哈哈哈哈...」
噢,老天,為什麼我們怎麼長到這樣的歲數了,反而如此害羞
那種青春的不顧一切似乎離我們好遙遠了,有點模糊
前幾天發現一個朋友將長髮剪去,
他說:
「喔,就...本來想說,可以引起一個人注意,結果好像沒效,哈哈哈哈...」
噢,老天,為什麼我們怎麼長到這樣的歲數了,反而如此害羞
那種青春的不顧一切似乎離我們好遙遠了,有點模糊
何以選擇如此痛苦的方式死去?
但又或許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,
那一點疼痛,
還可以承受。
#紀念自殺身亡
(圖/達志影像)
我覺得,很有趣。
男性攝影師<—>女體
女性攝影師<—>男體
在蜷川實花的展中,有一系列的男明星照片集,她說,她想捕捉那條曖昧的界線;
在攝影的過程中,會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對象?這個對象有沒有喜歡我?
這種情感上的曖昧,她想抓住...
花五分鐘走到公車站牌,
再花二十分鐘進入轉成捷運,
最後再花個十五分鐘抵達公司。
每天的每天,不變的行程,
變動的因子,取決於幾點將家門關上再上鎖,然後走出公寓。
10分,我會在站牌遇見他,
曾經看到他從另一個社區出現。
不曾改變的,是那令我不敢恭維的穿搭方式:
厚重的短髮、文青式的鏡框、應該是手提卻背在肩上的皮革包、露出來見人的白色棉襪(是的,因為搭配牛津鞋所以恐怖。)、緊身卻不合身的長褲、沒見過平整的亞麻背心,
全身以咖啡色為基底的搭配。
不過我想他盡力了。
5分,會在公車上看見一對母子,大手牽小手,
黑速直髮秀氣的紮在腦的正後方,橢圓無框眼鏡,一身素雅,
除了右肩自個的longchamp,左肩上的是相對小一點的綠色後背包,上面寫著幼稚園。
他們會在我上車後的第八站下車。
另一位,體態有點微胖,一頭看似沒整理過的長髮,
我想,是自然捲的關係吧?
常常是站在公車的後半段,眼神看著窗外,什麼也不作,就是等著下車。
下公車後到入捷運前,會跟好幾位熟面孔擦肩。
都不曉得該不該打招呼呢?
有一位阿嬤,七八十,一頭灰白短髮,
總穿著一身套裝,掛著百分之百的妝容,看起來精神、氣色都很好。
有一位男士,二三十,總是一身西裝手提公事包,
而我也總是會與他單眼皮卻看起來沒睡飽的眼睛對上,
這時候,該微笑嗎?
有一位女孩,一二十,總在一雙神祕的鳳眼上畫上一到紅色眼影,卻不顯突兀,
與她擦肩的瞬間,都會為她神祕又高傲的氣息閃神了一秒。
捷運口,有個派報員,時常將頭髮盤起,否則就是剛洗完頭的樣子,批著濕濕的頭髮。
噢!對了,有幾次看到她帶著一條狗,是雪納瑞的樣子。
每天,都由不同的熟面孔,開始看似相同,又看似不同的一天。
「嘿!你死過嗎?」一個靈魂站在我面前這樣問。
「嗯(思考…)大概有吧,但又活過來了。」
「什麼時候?」
「嗯(再思考)…上次情緒崩潰無法信任任何人的時候,還有上次被背叛的時候,還有跟男朋友分手的時候。」
其實,他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。
太瘦了,我一向偏好有厚實感的臂膀,而且又抽菸。
我不喜歡大部分的煙味,不過,藝術家不抽菸,反倒讓人懷疑起他的藝術直覺度了。
要人承認自己的不對或缺點,是很難的。
每個人都想成為完人。完美的人、完全的人。
但其實我後來發現,去承認自己的某些缺陷,反而才是對自己好的。
與它好好相處,一起接受它帶來的不公平對待,一起承受別人對它的嘲弄與諷刺。
沒有了曲的相伴,
詞,就僅僅是一曲優美的詩。
# 致青春
作詞:李檣
作曲:____
他不羈的臉,像天色將晚。
她洗過的髮,像心中火焰。
短暫的狂歡以為一生綿延,漫長的告別是青春盛宴。
我冬夜的手,像滾燙的誓言;你閃爍的眼,像脆弱的信念。
貪戀的歲月被無情償還,驕縱的心性已煙消雲散。
瘋了,
累了,
痛了,人間喜劇。
笑了,
叫了,
走了,青春離奇。
良辰美景奈何天,為誰辛苦為誰甜,
這年華青澀逝去,卻別有洞天。
良辰美景奈何天,為誰辛苦為誰甜,
這年華青澀逝去,明白了時間。
瘋了,累了,痛了,人間喜劇。
笑了,叫了,走了,青春離奇。